小怂不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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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盲冢】12


古早文  吴邪视角  沙海后故事线


黑瞎子回来的事实解雨臣还是知道了,尽管没有证据,但我合理怀疑解雨臣在吴山居安排了卧底。嗯…王盟!我苛扣了王盟的工资,虽然王盟说他什么也不知道,可我就是想出一口气。


解雨臣给我碎屏手机打电话时,我紧张得手都在抖。好在解雨臣在那头没有骂我,只说了他会在明天尽快赶回来。


我唯唯诺诺的回应,解雨臣又给我转账两万,叫我好好照顾黑瞎子。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,我更加对解雨臣充满愧疚。


妈的,怎么就如此轻率答应张起灵不告诉解雨臣?


我这是在断送我后半生的荣华富贵!


此举,甚蠢!


黑瞎子被我们一通喂养,气色好了许多,吃早饭时,脸颊都泛起几/丝/红/色,我内心翻江倒海,一个劲的回避黑瞎子的目光。


“老子长痱子了?”黑瞎子忽然开口。


“没有没有。”我摆摆手。


“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?”


“没有没有。”我稀饭差点呛进肺里。


黑瞎子舌头顶顶嘴角,“莫非解狐狸那个家伙知道了?”他修长的手指转动筷子,仿佛在玩称手的小刀。


其他几个人看向我,特别是张起灵,我无意间感觉从他的眼神里看见了愤怒…愤怒?


等回过神来想仔细看看,张起灵又埋下头,我什么也看不清。


“呃…这个嘛…”我无措的说辞不过是拖延的借口,“说不定哈…”


黑瞎子“啪”的一声摔下筷子,白皙的脖子鼓起青筋。


“真/他/妈/的服了!”


他起身回屋,张起灵紧跟弃后。


我傻傻的愣着,这又是搞的哪出?


我戳戳胖子,“黑瞎子怎么了?”


胖子一副你还是太年轻了不懂的样子。“我说天真同志啊,胖爷我昨天给你说的话你全忘了?花儿爷为找黑瞎子花费了那么多的精力和钱,这下找到了,肯定是来兴师问罪讨个说法的。解雨臣那架势就是阎罗王都害怕,拦都拦不住。黑瞎子自己都说受不了解雨臣的顿顿批评,估计现在正烦着呢。你啊,就少撞人家枪口上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


我觉得不是这样,但没有头绪,就草草了事了。


夜幕降临,我作为被噩梦缠身的可怜蛋,定是要折腾到半夜三更的。


起夜时,我竟然在吴山居大门看见黑瞎子。


他安静的坐在门槛上,清瘦的身体融合进夜色。他挺高一个人,坐下来却只有矮小的一团。


我踌躇不决,绕到他后面。


“师父。”


我说。


我已经好久没有再称呼他为师父了。以前是认为太幼稚了,对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人喊长辈的尊称,有些好笑。但说到底,是我拉不下面子,觉得别扭。特别是现在对黑瞎子有非分之想,尤其不对劲。


黑瞎子回过头,他没有戴任何眼罩或墨镜。他的眉毛很漂亮,不会太粗蛮,也不会太阴柔。我甚至能看见细长的眼睫毛随空气的流动而微微颤抖。黑瞎子鼻梁很高,更加衬托眼窝的深邃。


蓝色的眼睛…


我想起了。真漂亮。


黑瞎子示意我坐他旁边。我也毫不客气就坐下去,挨着他。


“半夜兜风小心感冒。”我打趣道。


黑瞎子还没有恢复,我估摸着比一年前瘦了起码十斤。


黑瞎子手托脸,好看的眉峰紧缩。“老子在忆苦思甜。”


“啥?”


“就是想想这辈子到底有多苦,希望以后好点。反正是一点甜头都没尝上,不指望了。”


“怎么会呢!”我二十岁左右下斗,一路历经风雨坎坷,与黑瞎子一生的遭遇相比,又算的了什么。


我心里一酸,黑瞎子确实太苦了。


黑瞎子似乎早已接受并看开了,他对我说:“小三爷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大人物了,我再怎么辛苦,也后继有人。我就俩徒弟,至少你比另一个聪明能干,另一个傻子我都不好意思让他出门说自己是老子的徒弟。”


关于我的同门师弟,我略有了解,几面之缘。是黎簇的铁哥们儿,叫苏万,听说黑瞎子就是图他作为富二代却傻气十足,留在门下当苦力逗逗玩的。


“那孩子进步蛮大的。”


“嗯,我知道。”他话锋一转,拍上我的肩,“但你还是我的得意门生。”


我笑笑,竭力感受肩膀上传来的温热。操,早知道就光膀子出来了。


偏偏黑瞎子对我满脑子坏水不知情,他又拍拍我,很无奈。


“小三爷早些睡吧。”他要离开。


我立马拉住他,一霎那我们都愣了。


我尴尬的说:“要不你睡客房吧,吴山居有好几间,你还可以挑选。别总是和小哥挤一起,他房间东西多,两个大男人睡不开。”


“哦?是吗?”黑瞎子问我。


“那当然,有客房你不睡,干嘛和小哥睡一起?”我心虚的背后冒冷汗。


太不对劲了…为什么他们一直待一起?


黑瞎子没理会我,自顾自的回去,站在卧室口才冲我拒绝:“小三爷少多管闲事!”


他关上门后,我忍不住冷笑。果然有问题。俩男的非要睡一起,他们心里没鬼,但我心里有鬼。


结合以上种种,我只觉得张起灵和黑瞎子之间关系太过微妙。


虽说张起灵和黑瞎子并称“南瞎北哑”,且在陈皮阿四手底下搭档合作数余年,可他们给人的感觉就是认识,但不熟稔。此番举措,太奇怪。


张起灵有种撬我墙角的错觉,我不去细想,偏偏一整晚被这错觉弄得反复失眠。


真的心累。


第二天,解雨臣几乎是踩着早点时间来的。他风尘仆仆,一向平整的粉衬衣领口都皱皱巴巴,可见是有多匆忙仓促。


幸好解雨臣这次忍住脾气,他单独把黑瞎子叫走,说是要交流。我和胖子被解雨臣阴沉的气息吓到,不敢去偷听,乖乖等待。


解雨臣和黑瞎子一说就拖到了快夕阳西下,中间也没出来过。我被明晃晃的日落照得睁不开眼,脑子浑糊糊的。


黑瞎子从我眼前经过时,我盯着他的身材。


唉,真/他/妈/的好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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